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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汀墨见状扬眉，俯身贴近，压低声音缓缓开口，“郁怀雪。”

    云鹿蓦地瞪大了眼，一把抓住了汀墨的衣襟，神色激动，“他！他……他在哪儿！？”

    果然是他！她的直觉没有错。

    可是……郁怀雪他不是已经……

    对上那双焦急的清眸，汀墨微微眯起眸子，眸中极快的掠过一抹暗色，稍纵即逝，随即恢复如常，“你果然很关心他呢。若是让存紫知道……”

    “他……会明白的。”云鹿说的很没有底气，但她必须知道他的下落才能真正安心。

    “是么。”汀墨勾唇，握住衣襟上那只紧握的拳头，动作轻柔的扳开了云鹿的手指，“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不是现在。时间快到了，我也该回去了。你若真的想知道就到天界找我吧。”

    云鹿闻言一口气噎在心口，“你在耍我吗？我一个凡人怎么可能去天界，你方才明明说……”

    话未说完便被汀墨凉凉的打断，“那就是你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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