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出神入化的手段让林织瞧得有趣,因而他声音里带着些笑意地说:“师叔是否想问我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倒也是想起了一些东西,何况在师叔渡劫期间,我根本无法联系到师弟。” “不过想想,其实也不让人太过惊讶,有些许瞬间,你们给我的感觉如出一辙。” “我师父说过,你情劫未过因而境界止步不前,难怪师弟一见我便那么欢喜,想来我就是他的,不,你的情劫了。” 林织笑盈盈:“师叔,如今你顺利渡劫,我怎能不恭贺。” 任鹤波有没有提过这一点不重要,反正也不会有人去求证。 “我并非……” 庭砚望着林织有些急促的想解释,那消减了些许病色的眉眼有些黯然。 他不知如何辨明,他不是想利用林织,可事实看起来好像就是如此。 庭砚缓了一会儿,姿态郑重地开口:“我不是想要利用你,他对你说的那些话,对你的心意都是真的,于我而言,亦是如此。” 他是我的爱恨之魂,他是我的心。 林织的唇自然上扬着,可眼里的笑意却淡了些,他说:“师叔的心意我自是明白,您对我一向很好,再如今,我也离不得您,师叔不必担心我会怨恨,我可是喜出望外的很。” 是了,说过‘大道在前情爱事小’的青年,自然在知道真相后分得清利害。 庭砚见他这般,心口像是塞了棉花。 明明这就是他要的,却又让他怔忪。 01不解:【宿主,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你也喜欢他呀,这样不就甜甜he了吗?】 林织解答道:【表达的时候,他人相信与否,也很重要。】 林织倒是可以说,但也要看庭砚信不信。 在庭砚心里,他只喜欢元止,不喜欢他。 所以就算他对庭砚表达喜爱,庭砚也会觉得他是不得不那么做,那他干脆将‘不得不’直白表现出来。 当然,这些都是他可以为之的结果,只要他想,他可以避开这种情况,但没必要避开。 林织眉眼含笑,他从不介意成为别人的工具,但他需要收利息,即使爱人不是有意折腾成这样,但是用了他,可没那么轻松的就能享受成果。 他根本不打算在爱人面前遮掩本性,在他的巢穴里,他何必伪装。 外人不知他们之间的变故,在归一宗的人看来,仅仅只是元止师弟闭关的时间变长了,他依旧和林师弟关系很要好,只是他们不知道,林织去无间山不是找元止,而是寻小师叔。 他们自然更不会知道,漫天风雪里赤月的灼热和难分难舍的湿润纠缠。 林织懒洋洋地躺在玉床上,庭砚的灵力磅礴,总能把他喂的很撑。 庭砚对他极好,不仅仅是予取予求,更多时候是长者的纵容与溺爱。 可也因为如此,他从没有少年人那样的直白。 他不会像元止那样问他,师兄也喜欢我吗,他只会在动情时眼眸情态如雪融,情意化为潺潺溪流流淌在人的周身,含蓄无声。 为了他的身体,庭砚特地辟了一块地方引了活泉,不是底下寒潭的受冻,略高的温度能将人身体泡软。 情迷时林织似乎看见了庭砚面上出现了不符合他性情的直白欢喜,直到听见他口中呢喃着‘师兄’,才发现不是错觉。 “阿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