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許聽白這個暴脾氣見到白蓮花都想沖上去撕掉她的假面,虛榮、虛偽且做作。 從未見過比她更無恥的人。 江稚看著江歲寧臉上的傷,“江歲寧,下一次可不要這么不長眼了。” 她現在可沒有能忍的好脾氣。 至于沈律言,他怎么想,怎么看待自己,是不是會覺得她很惡毒,已經不重要了。 反正原本她在他心里就不是什么多好的人。 不差這點兒。 江稚拉著許聽白轉身去酒店門口叫了輛出租車。 而沈律言已經懶得去分辨江歲寧的話是真是假,她從來都聰明,很少會讓自己吃虧。 江稚剛才連看都沒有往他這邊看,好似再也不屑于分來一道目光。 不在乎會不會被誤解。 更不在乎他是怎么看她的。 這種被徹底忽視的感覺,百爪撓心似的,撓出一道道深刻的血痕。 沈律言邁開長腿,一個字都沒有說,面無表情往前走。 江歲寧追到沈律言的身后,“我差點以為我要摔死了。” 沈律言停下來,上下掃視了她一眼:“你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 她喉嚨一噎。過了會兒,“我剛才沒有胡說,是她把我推下去的。” 沈律言好似心不在焉的,腦子里還是剛才江稚離開時決然的背影,她再也不會回頭看了。 他想他也不能往回看。 回頭就是深淵。 記憶會吞噬原有的理智,讓情感操縱的人會變得瘋狂且可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