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最终的结局,便是随后有些尴尬,又极为温馨地家宴,作为刘府家宴,甘倩有些放不开,不过仍与众女相处得不错。 与此同时,尚书府也亦是如此,司马懿被其妻子张春华张氏硬生生了拉了吃完了家宴才走。 晚上,丞相府,刘平正一个劲地瞅着首席那个空着的座位,眼角猛抽,苦笑摇头,无视堂中满脸喜色众位文武大臣,颇为郁闷地喝着闷酒。 “不仗义啊……见色忘义,不仗义啊……” “刘公这是怎么了?” 堂中末位,白纸墨嘿嘿笑着,询问着身旁的贾诩。 只见贾诩转身疑惑瞅了瞅白纸墨,皱眉说道:“白纸墨,我见你最近好似颇为心喜啊……” “何以见得?” “平日里,你岂会这般多话?” “嘿!” 贾诩淡淡一笑。 对于那个空着的首席座位,堂中诸文武大臣显然是司空见惯,毫不在意,大肆高歌颂德,叫刘平暂时忘了司马懿那个‘不仗义的’家伙,哈哈大笑,也算是其乐融融。 当然了,比起尚书府邸那温馨家宴来,自是逊色许多…… 不过温馨归温馨,这宴后之事,就让司马懿有些头疼了…… 在张氏吩咐众侍女收了碗盏之后,堂中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建安五年六月至九月,天下大旱。 兖州、豫州、青州、冀州、司隶等各州连月无雨,作物颗粒无收,就连米粮重地徐州,亦多受影响。 各州奏章如雪纷至,许都人心惶惶,多有流言蜚语,叫刘平心中急怒不已,当即招诸朝中大臣商议此事。 尚书司马懿出列说道:“大旱,乃天劫,许都之谣言,毫无凭据,不足轻信。眼下,各州百姓正遭此灾劫,不如调徐州之粮!” 话音刚落,侍中刘正出列道:“尚书仁义之心,下官佩服,然调徐州之粮,分望各处,孰为不易,时间紧迫,恐怕来不及,再说,就算调尽徐州之粮,亦不过是杯水车薪……” 还不待刘正说完,司马懿转身大声喝道:“你亦知时间紧迫?有时间在此处与我争论,不如即刻叫徐州刺史运粮分往各州!做不做,与后效如何,这是两码事,岂能混为一谈?我等身为朝官,有闲在此争论,不如多救一名百姓!” 朝上诸大臣面面相觑。 大司农鲁肃出列说道:“尚书所言极是,臣附议!” 廷尉白纸墨出列说道:“臣附议!” 尚书令荀攸亦出列,拱手道:“尚书所言,深得我心!臣附议!” 侍中李川、光禄勋杨修、御史大夫满宠皆出列说道:“臣等附议!” 站在百官之前,仅距离那位子几步之遥的刘平,环视一眼朝中重臣,大声说道:“有何异议者?” 只见朝上诸朝官对视一眼,出列拱手道:“臣等,附议!” “好!” 刘平转身喝道:“即刻以天子名义拟诏,着徐州牧陈登,接诏后速速征集本州之粮,押运许都,再由许都分往各处……” 说着,他似乎望见司马懿想说什么,摆了摆手,沉声喝道:“期间但敢有人不顾国情,不顾社稷、百姓,私吞救济之粮,皆斩之!诛三族!” 朝中百官闻言一惊,大呼道:“刘公圣明!” 或有御史大夫毛玠出言说道:“刘公,仅徐州一州之粮,恐怕难救诸州百姓于水火……” “那么你的意思呢?” 只见毛玠犹豫一下,低声说道:“臣闻,世家中多有存粮……” “不可!” 还不待毛玠说完,鲁肃皱眉说道:“主公,眼下乃多事之秋,实不该再多生事端……” 只见刘平皱眉在堂中踱了几步,忽然问司马懿道:“仲达,你意下如何?” 望着鲁肃、荀攸二人不动声色摇摇头,司马懿也知此事关系甚大,毕竟,时下不必当日,刘平已坐拥八州,罢黜世家之事,只会有弊无利…… 忽然,他灵机一动,出列拱手道:“在下以为,平白无故,叫世家取出家中米粮,只会引来祸事,并非是妙策,不如改发国券!” “国券?”刘平愣了愣,心中亦有打量。 “对!” 司马懿点点头,环顾朝上诸官员道:解释说道:“所谓国券,便是由国家向世家、向富裕之家预支财帛,用以国家各处建设,待得国力充沛之时,再将此财帛、并额外利息奉还……” 说着,他便将国券之事,一一说出,只听着朝中诸朝官目瞪口呆。 “此……此非圣人之道!” 侍中刘晔喃喃自语一句,出列说道:“尚书的意思,下官明白,只是……下官以为,若是天下人因此逐利,岂不是失了圣人教化?不如对外明言,朝政困难,在下以为,天下爱国之士……” “迂腐!” 还不待刘晔说完,朝上李川冷笑说道:“尚书曾言及一句,在下深以为然,天下熙熙皆为利驱,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世家、商贾,皆重利益,毫无利益,他们又岂会欣然解囊?” 一句话说得朝中诸官有些尴尬,鲁肃咳嗽一声,讪讪说道:“李大人言过了……” “利川。” 司马懿低声唤了一声,叫李贤退回列中,继而说道:“李侍中所言虽有些激烈,不过倒不是信口开河,我等此次发国券,乃是无奈之举,凭心而论天下财富半数在世家、商贾手中,此事不假,若要其欣然解囊,我想利益之事,恐怕是少不了的,刘大人以为如何?” “这……” 刘晔摇摇头,叹息说道:“非圣人教化……” 望着朝中百官低头默然不语,刘平大笑说道:“就这么办!” 话音刚落,就见司马懿继续说道:“除此之外,司马言及一句,眼下国事艰难,我等身为朝官,当做出表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