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下子,陈凯之突然想到了什么,人心险恶啊。 有些事,当想明白了,可还要继续东拉西扯下去吗? 陈凯之不禁有些犹豫。 王提学似乎觉得陈凯之有些奇怪,不由道:“陈生员为何踟蹰不言?” 陈凯之坐定了,也少了方才的谦虚拘谨,身子坐直,道:“学生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王提学诧异道:“说来无妨。” 陈凯之正色道:“大宗师和陆家有仇?” 王提学的脸顿时拉了下来,诉责道:“什么?陈生员,你说什么胡话?” 陈凯之没有被吓住,却是继续道:“本来学生这些话,是不该揭破的,可是大宗师,学生视大宗师为尊长,高山仰止。只是大宗师这样利用学生,学生若是明知而装作不知,心里憋着的这些话,不吐不快,怕是这几日都要寝食难安了。” 这时候,王提学的脸色已是铁青起来,道:“你想说什么?” 陈凯之看着脸色不好看的王提学,却没有惧意,而是昂首道:“大宗师和陆家的人有嫌隙,可是今日的饮乡酒宴,大宗师故意命人叫了学生来参加,想来是早有预谋的吧。” 王提学面色愈发的阴沉,不过还算淡定,并没有打断陈凯之的话。 陈凯之便继续道:“因为大宗师知道,陆家乃是世家,这饮乡酒宴,是势必不会缺席的,到时肯定会有人向大宗师举荐这位陆学兄。而大宗师一开始就想好了,要冷淡处理,其实大宗师早就知道,那《高山流水》与《爱莲说》,乃是学生所作,可是大宗师在酒宴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发问,问是何人所作,其实便就是想引出学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