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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林云海的回答。老陈并没有立即相信，而是沉默的看着林云海，似乎想要从后者的眼中看出点什么来，而他的眉头也几乎都快皱成一个川字了。

    面对老陈眼中的怀疑。林云海并没有退缩，毕竟确实是老齐跟他说的这事，虽然更多的是他自己想象的。

    只是虽然不心虚，可是面对一个老头这么长时间审视的目光，绕是以林云海的脸皮厚度都有点扛不住了。不为别的，就因为那目光太惊悚了。可不，在怎么老陈也是年近60岁的老头，被看久了可是会做噩梦的。

    沉默了许久，就在林云海快忍不住想避开老陈的目光时，后者老陈这才缓缓的收回目光。也对，若不是小齐自己说的，这小子又怎么会知道呢？当初知道这些的同学可都在好几年前就毕业了。

    想到这里，老陈不由微微的叹了口气。

    虽然老陈那一声叹息很轻，很弱。可是林云海却听的实实在在，特别是那声叹息中所表现出来的可惜与无奈以及一丝隐藏在深处的愤怒更是让他觉得奇怪，难道齐老师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而就在林云海觉得奇怪的同时，老陈也确定了他的猜想，“你说的没错，小齐以前确实是小赵的学生。”

    虽然早就有所猜想，但如今听到确切答案后，林云海还是觉得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自然知道老陈嘴中的小齐和小赵是独行侠和老巫婆，毕竟以年龄上来说他这么喊也无可厚非。

    “可是我看他们年纪也差不了多少啊！赵老师顶多就大齐老师两三岁。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赵老师岂不是才刚大学毕业就来中大当老师了？”

    林云海感到十分不解，也难怪他会觉得奇怪，要知道一般大学教师基本都要硕士以上学历。而老巫婆当初仅仅是大学刚毕业，又如何能当起大学老师呢？

    对于林云海的疑问，老陈却是有些嗤之以鼻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提醒道，“别忘了中大是一间私立大学。”

    闻言，林云海先是一愣。而后才回过神来，他怎么忘了这茬，中大可是私立大学，既然是私立大学那么招大学老师想必也没公立的那么多规矩了。可是即便是私立学校，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也没办法直接当老师啊？

    没有理会林云海的错愕及不解，因为在下一刻，老陈便解开了他的疑惑。

    “本来应届大学生是不可能成为教师的，不过那年却是个例外，因为那年刚好中大师资短却因而破例向外招师。”

    老陈抬头望着天空中滴落而下的雨滴，似乎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也就是那年，许多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都来中大，而小赵自然也在其中。虽然只是刚毕业，不过她的教学却别同期的任何老师都要好，而也就是那年，小齐也刚好考入了中大的计算机系，成了小赵的学生，而这一当就当了三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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