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行人回了寺庙。 上官艳与萧振廷是俩口子,二人带着儿媳出行没什么说不过去。 九公主半路醒了,让俞婉摇醒的。 俞婉郑重地说道:“今天在小木屋看到的事是堂嫂和公主的秘密,公主不要说出去,可以吗?” 九公主呆呆地点点头。 “拉钩。”俞婉伸出了小手指。 九公主爱玩这个,开心地与堂嫂拉了勾。 其实婉昭仪怎么给皇帝戴绿帽都好,但那个男人不能是萧振廷,皇帝本就对萧振廷诸多忌惮,再知自己的宠妃对他余情未了,怕是得嫉妒得杀了他。 俞婉领着九公主去给皇后请了安。 皇后接过娇滴滴的女儿:“方才雷雨交加,本宫还担心你们在林子里怎么着了。” 九公主歪在皇后怀里。 “玩得开心吗?”皇后眸光宠溺地问。 九公主与堂嫂对了个小眼神,笑嘻嘻地道:“开心!” 俞婉读懂了她的眼神,小丫头与她拉了钩,便不会把彼此的秘密说出去。 皇后欣慰地点点头:“听说婉昭仪也去摘果子了,还与女使走散了,你们可碰见她了?” “不曾。”俞婉说。 九公主也摇摇头。 皇后叹息一声:“出去这么久,也不知出没什么岔子。” 半个时辰后,崔女使来报:“娘娘,婉昭仪找到了。” 只是情况不大妙,侍女是在前往葡萄林的沟渠里发现婉昭仪的,沟渠中荆棘丛生,婉昭仪被扎得遍体鳞伤,更重要的她的脸也受了伤,对天子妃嫔而言,这几乎就是判了死刑了。 皇帝从主持方丈那儿归来,得知此事后去禅房探望了婉昭仪。 婉昭仪伤得惨不忍睹。 皇后在床前自责地说道:“都怪臣妾疏忽了,不知婉昭仪去了林子里,早知如此,臣妾派侍卫跟上的。” 皇后看似自责,实则是在告诉皇帝,婉昭仪是瞒着她出去的,整件事与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关系。 皇帝就是厌恶皇后的这种小聪明,奈何这件事的确算不得皇后的过错,婉昭仪不仅瞒了皇后,还有意支开女使,简直不知她想做什么。 莫非是自寻短见不成? 皇帝气闷。 婉昭仪没有子嗣,她受宠与否对皇后威胁不大,但倘若少了一个小妾在跟前碍眼也不失为也一件美事。 皇后唤来两位太医:“二位太医可一定要医好婉昭仪的伤势,让她能早日康复侍奉陛下。” 敢医好一个试试! 抄你全家! “……”两名太医瑟瑟发抖…… 众人在寺庙歇息了一晚,翌日由皇帝亲手为皇太后奉上长明灯,随后一行人前往经堂听主持方丈念了一整日的经。 皇帝仿佛灵魂都受到了洗礼,下山时身轻如燕、神采飞扬。 女眷们也着手准备下山了,值得一提的是,下山前寺庙的正门口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主持方丈恭送帝后,却不经意地瞥见了与九公主拉着手的俞婉。 主持方丈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俞婉的身上。 皇后和颜悦色地说道:“那位是燕王府的世子妃,方丈一直看着她,可是她有什么不妥?” 主持方丈摇摇头,半晌,轻吐出四个字——“贵不可言。” 俞婉尽管出身极差,却已嫁入燕王府为妻,可以说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自然当得起贵不可言四字,众人心里笑了笑,只觉这方丈的话好没意思,他们也会说,还说得比他好听呢。 一行人下了山。 上官艳要去府里看儿子,萧振廷先将她与俞婉送回了少主府,随后借着上官艳与燕九朝相处的空档,把在小木屋里不方便说的话与俞婉说了。 俞婉一时间难以置信:“南诏帝姬?” 萧振廷正色道:“没错,她是这么说的,至于她是如何打探出来的我不清楚,但她应当不会骗我。” 俞婉深以为然,婉昭仪对萧振廷最大的欺瞒就是陷害了燕九朝,如今连这个秘密都兜不住了,旁的就更没必要遮遮掩掩了。 南诏共有两位帝姬,大帝姬早已与南诏脱离关系,与婉昭仪做交易的应当是南诏的天命福星小帝姬了。 但这很奇怪不是吗? 燕九朝与小帝姬无冤无仇,她为何要陷害他呢? 女人的直觉永远都来得比男人敏锐。 不过是电光石火间,俞婉便想到了姚夫人口中的“燕王的外室”,燕九朝七岁时,外室带着儿子出现在燕城,紧接着燕九朝八岁时,燕王去世,同一年,燕九朝遭了南诏皇室的毒手…… 莫非燕王的外室就是南诏小帝姬吗? 萧振廷心中也有着自己的猜测,但他身份敏感,有些话他不能说。 燕九朝喝了老崔头的药睡着了,上官艳在屋子里陪了他一会儿,与萧振廷打道回府了。 一头是儿子,一头是丈夫,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她也并不容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