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晋陶公主面色微微一僵:“她...” “儿臣知道母后曾许诺李贤妃会善待他们母子,可那是在她管得住自己嘴巴的基础上承诺的,如今她妄图以此来威胁儿臣,那任何承诺都不作数了。”崇宁放下茶盏:“如今赐她体面,往后对陈言好些也就行了。” 晋陶公主很怀疑她的说法:“对陈言好些?” 陈言又不是几岁大的孩子,若李贤妃出事,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其中因由? 崇宁笑而不语,她没那么良善,那些弟弟长大了哪个不是威胁?要么除掉,要么养废,陈言若是识趣,就该知道怎么保全自己,他若敢有其他想法,自己必定容不下他。 当晚,李贤妃自缢于寝宫,留下亲笔书信,追随先帝而去,崇宁下旨,追封李贤妃为贵妃,上谥号淑慧,随葬陵寝。 三日后,所有后妃迁居行宫安养。 登基大典定在了五月二十七,前朝没有异议,并以极快的速度草拟国书给崇宁给目,一则与凌王和离,二则告知大邺新帝登基的消息。 国书送到渠英和锦润手上的时候已经六月,得知大邺新帝是个女人时,大梁朝臣都震惊不已,谁都没想到因夫妻不合避回娘家的凌王妃竟然做了皇帝。 临安城内,锦润瞧着夹在国书里的书信,紧蹙的眉间荡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情。 他不知崇宁具体做了什么才会在一年之内登上皇位,可她写来的书信,字里行间尽是疲惫,想必这一年多对她而言,过得并不容易。 书信最后,她写了一句:瞧他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我恍惚间感觉到了自己的恶毒,我有一瞬间的反思,但搜肠刮肚寻出来的回忆,全都是被人所欺时他冷漠的嘴脸,无一处温情,这才恍然,那些年幼时的父慈女孝早就被后宫的尔虞我诈消磨殆尽,我无法用单薄无味的回忆支撑自己的良善。 书信下面,是一封和离书,她曾经不止一次说过,他们不可能做长久夫妻,她不需要一个傻子夫君,更不能是别国王爷,陈文景篡位给她留下的阴影太大,她没办法相信自己的枕边人不会觊觎自己的利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