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毕竟,她们离开前,差不多都交代自己的孩子警惕些,别轻信太后的鬼话,如此一来,孩子们自然是不会与晋陶公主太过亲近的,当然,以晋陶公主的脾气,若不是要做做样子,只怕每个月按例询问都不愿意浪费精神。 其他人面面相觑,各自心里都有鬼,也不敢找宫人来对峙,万一把一些双方心知肚明的话说开了,脸上也不光彩,话题争论止步于此,崇宁如今高坐帝位,与她叫板是以下犯上,乃不敬之举。 “太妃若不放心,等下可以仔细问问伺候的宫人和太医,瞧瞧是不是天冷了不舒服,所以才会如此。”崇宁给她指了个方向。 让诸皇子到寺院祈福的人是陈文景,他们在寺院生病也是伺候的人不当心,她那时在拘禁,就算知道他们生病了,不派太医过去也怪不到她头上。 等这些人问清楚孩子是何时痴傻的,自然也就知道该怪罪到谁身上了。 宫宴很快就散了,崇宁还有折子要批,喝了醒酒汤就扎在了奏疏里,一桩桩事梳理过去,等她停笔,也近子时。 飞燕就侯在旁边,见她停笔休息,忙把湿热的毛巾递过去让她擦手。 “太医院来传话,说是几位太妃都请了太医过去问诊,如今,也晓得这是清明就留下的病症,那两位在殿下的寝殿哭得泣不成声,对伺候的宫人好一番责罚,但又赏了不少东西,交代不许把消息传出去。” 崇宁默不作声的听着,将已经有些僵硬的手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喝了口热茶暖身,这才接过手炉抱在怀里:“还不算太笨,许氏母子已死,这种事闹大了,讨不到任何好处,只会让孩子白受委屈奚落,就当资质平庸,将来即便没办法立足朝堂,皇家也养得起一两个闲人的。” “皇上的意思,是善待他们?”飞燕将桌上的奏疏整理好。 崇宁笑了笑:“嗯,先前我只想着除掉他们一了百了,可如今想想,不过一群孩子罢了,我若下手狠了,不管我出于什么目的,都会授人口舌,白白给自己招惹麻烦,但我若将他们一个个照料得当,让他们互相制衡,岂不是要比我自己动手好得多?” “道理虽如此,只是奴婢担心,若是有人给诸位殿下说了些有的没的,坏了他们的心性,那可如何是好?” 第(2/3)页